方羽连忙上前将周梦妍抱住，柔声说道：“梦妍，对不起！”
原本就委屈的周梦妍，听到这句道歉，更加委屈，哭得更加伤心。
李幽梦三个女人听到哭声跑了出来，看到周梦妍抱着方羽哭泣，都很好奇。
“怎么了梦妍？”李幽梦关切询问。
“没，没事！”周梦妍连忙摇头，也不好意思说原因。
她松开方羽，想要走路，结果很难挪动。
艾珊瞬间明白，看向方羽。
方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。
事实上，周梦妍昨天更严重。
方羽离开后，她都起不来了。
最后在公司办公室住了一晚上。
今天是忍痛回来，没想到还这样严重。
李幽梦感觉有些不对劲，方羽怎么那样厉害了？看向方羽，“你是不是有问题了？”
“我哪里有问题啊？”方羽一脸无辜。
“梦，梦姐，他，他没有问题。”周梦妍帮助方羽解释。
李幽梦眉头紧拧，死死的盯着方羽看了好几眼，发现他没有什么异常表现，算是压下怒火，但还是带着警告的看向方羽，露出提醒。
“我扶你回去。”艾珊上前搀扶周梦妍。
只不过，这个小丫头翘臀夹得紧紧的，她发誓不再去研究方羽关心的问题了，太可怕。
柳潇潇不明白，帮忙照顾周梦妍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李幽梦气呼呼的对着方羽审讯道。
方羽也不好再欺骗，就将自己从张老那里学到的五行健体操说了一遍。
李幽梦脑袋嗡嗡直响，她甚至觉得自己怀孕还很幸运，否则不知道会多悲催。
“你真行！”
李幽梦最后气鼓鼓的对着方羽呵斥道。
“梦姐，你把张老请来，或许他还有别的办法帮助你们呢！”方羽笑着说道。
“去你的！”李幽梦弄得脸通红，但心中也在思考，这怎么办？不能每次累倒一个吧？
方羽突然眼珠一转，“梦姐，你开车，我们去张氏中医。”
“干什么去？”
李幽梦以为方羽现在就要去找女人提高能力方法，顿时警惕。
方羽：“请张老到我们医院当医生啊！”
“改天的！”李幽梦不想去。
“梦姐，今天必须要去。”方羽拉住李幽梦，“算我求你了！”
李幽梦还想要拒绝，可是看到方羽的这个表情，最后忍住了，“神经病！”
她说完，去开车，两个人离开。
半个小时后，方羽和李幽梦来到张氏中医。
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，张老正要关门。
“张爷爷！”方羽笑着大喊。
张老听到方羽声音，以为是感谢贷款事情，倒是很高兴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方羽拉着李幽梦的手。
李幽梦有些脸红。
张老目光落在李幽梦的脸上，看了两眼，又看向方羽，满是疑问。
“这是我女朋友！”方羽介绍道。
“你女朋友？”张老满脸愕然的核实。
方羽点头，“是的！她刚刚怀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那夏蕾呢？”张老的脸色变化了几次。
“她就是帮我介绍来你这里看病的人。”方羽解释。
“她不是你女朋友？”张老郑重的询问。
“不是！”
方羽目光注视张老。
张老又打量了一下李幽梦，最后说道：“丫头！我给你把脉，检查一下身体。”
李幽梦看不懂张老什么意思，脸通红的点头。
方羽的心却彻底的坦然放下了——张老肯定认识自己的母亲。
张老刚刚明显觉得自己年龄与李幽梦不合适，但看到对方怀孕，还是接受了。
“张爷爷！梦姐很好！”方羽跟在后面说道。
张老没有说话，进屋坐下，给李幽梦把脉。
过了几分钟，张老将手拿开，看向李幽梦，“不到一个月，身体要注意，你年龄偏大，怀孕不比年轻女人。”
李幽梦连忙点头，“谢谢张老！”
“不用客气，你也和方羽一样喊我爷爷就行。”张老已经变得和蔼了很多。
李幽梦脸红的像红纸，但还是点头喊道：“张爷爷！”
张老的脸色好了很多，看向方羽，“钱还了吗？”
方羽：“没有，准备按期限，第三天归还。”
张老点头，“以后要是有事，就来找我，我在滨海还有些脸面。”
方羽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酸楚，这是除了笑红芸以外，对自己最好的人。
笑红芸和张老对方羽的好，带着亲戚般的无私付出，让方羽感动。
“谢谢张爷爷！”
“不用客气！”张老倒是很高兴了。
“张爷爷，您有没有想过去医院当医生？”方羽问道。
“医院？”张老蹙眉，明显就是不想。
“天骄医院是我未婚妻汪诗诗的医院，我想请您去当医生，您看可否？”方羽更夸张，将汪诗诗说成了是未婚妻。
张老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，看向李幽梦，“她不是给你怀孕了吗？”
“张爷爷，我们，我们不会结婚。”李幽梦脸红的要滴水。
哎！
张老有些不悦的叹息一声，“你们这些年轻人，真是乱。”
看向方羽，“你还有多少个女人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方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。
“他有几个很好的女朋友，都像我一样爱他，帮助他。”李幽梦帮助解释道。
张老的脸色变化了好几次，最后看向方羽，“你回去吧，我今天累了。”
“好的张爷爷。”方羽看出了张老的愤怒。
方羽和李幽梦出去。
张老将门关闭，坐在屋内，他竟然拿出一瓶酒，两个酒杯，给对面的一个酒杯倒上酒，满是感伤的说道：“馨然啊！方羽有孩子了啊！”
说完，竟然喜极而泣。
平息片刻，他端起面前的酒杯，喝了一口，还是被呛到，不停的咳嗽起来。
张老突然又老泪纵横，抬手不停抹着，看向对面的酒杯，“二十多年了，我找了二十多年没有找到这个孩子，本来已经放弃，回到滨海，等着老死，没想到孩子来到了身边。”
“你个傻丫头！当年为何要爱上方家的人？为什么那么傻的要去投河呢？大不了我们自己养活孩子好了。”
“我从小把你辛辛苦苦养大，没享到你的福，还为你的这个孩子找了二十多年。”
……
张老对着面前的空杯子，一会儿哭，一会儿笑。
方羽和李幽梦坐上车。
方羽突然扑进李幽梦的怀中哭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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